“嗯、差一点儿就要……帮帮我……”
“还能再好听吗?”厉子碣揉揉他的肚子说。
宋玉真哭了。
他细瘦的脖子垂下去,小声啜泣道,“嗯嗯老公……求求你了、呜啊……”
“厉子,操我,老公……”
那瞬间厉子碣几乎是一挺腰就滑进去了。
宋玉已经很湿了,但还是很紧,肉穴里高热的媚肉吸附上来,吮得他神魂颠倒。
他提着宋玉的脖子把他搂在怀里,问道,“我们不是分手了吗,还叫老公,合适吗?”
“都、怪你……”宋玉咬一口送到嘴边的手指,咬住不松口泄愤道,“是你、让我叫的……呃啊……”
他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淌到厉子碣手上,湿哒哒的像护食的小狗。
“再说我也、不想……分,呃,手。和你。”他说。
厉子碣愣了下,低头咬住宋玉的耳朵尖含糊道,“真的吗?”
“你不可以骗我。哥哥。”
最后两个人都汗湿着达到顶峰。
窗外雨打风吹,屋里却静,静得能听清彼此的呼吸声。厉子碣抱着宋玉,前所未有的安心。
就像睡前被子刚好落进膝窝的瞬间,那感觉精确、奇异又不可重复。
“好受点了吗?”宋玉翻个身搂住厉子碣,贴在他的胸口轻声说,“如果这样你就能忘掉那些坏事,好受点的话,你想做多少次都可以。我都陪你。”
厉子碣鼻子一酸,“……你别这样。”
“这是我该受的苦,和你没关系。”他摸摸年长大人汗湿的发梢,“命运告诉我,我该做出改变了,所以我才去尝试新的事。”
厉子碣一直以来都习惯维持现状,因为维持一切原样已经耗尽全力更别说去改变。他热爱事物在时间中暴露出本来的样貌,磨毛的床单,被冲刷得光滑的土地,爱人通红的眼,都让他感觉很安全。
被迫去选择时,他想,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烂事,这些没由来的苦难。
但时间久了,甚至那苦难之中都生出值得留恋之处。
“宋玉,你可以等等我吗?”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抬眼看着他。
“我会长大的,我的爱也会。”厉子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