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上缝了针,还打了破伤风,手臂上也有伤处,万幸的是没有伤到颅内器官。
“同学,你终于醒了。”查房的护士来看他,高兴地说。
厉子碣坐起来眨眨眼。太阳穴疼得像定了钉子。
他奋力坐起来,“几天了?我的伤怎么样了。”
护士还没来得及给他看病历,就有人推门而入,“你被的xī • dú逃逸人员寻仇围殴了。这件事你还有印象吗?”
厉子碣抬眼一看,说话的是一名警察。
他在床边坐下,掏出警官证说,“自我介绍下,我叫游思齐,是炎城分所的禁毒大队队长。”
那警官棕发黄眸,长着一张娃娃脸,如果不是穿着警服,大概也会被认作高中生。
厉子碣点点头说,“你好,游警官。”
他稍微活动了下脖子,四处看看,渐渐想起警察提到的、自己在网吧查成绩突然被人围殴的前事。
至于10月12号的事……
厉子碣想了想说,“是之前潘明月家出租屋里的那对男女的事吗?”
游思齐在本子上记了两笔说,“是的。当时我们实施抓捕时,这个男性嫌犯跳窗逃跑了,我们一直在通缉,没想到在你这现身了。”
厉子碣点点头,表示知道。
“现在既然你已经醒了,伤势也不严重。我这边有几个简单的问题想问你一下,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好。”
游思齐请护士出了病房。他关上门,又坐下,问厉子碣。
“潘明月的丈夫蔡老板你知道吧,他来报警时说,是你最先发现出租屋内有bīng • dú残留物的。当时你是怎么拿到这个物证的?”
厉子碣想了想,头有点疼。他大概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和游警官说了。
警察点点头,又问,“你还记得你们第一次去敲门试探时,用的什么理由说服嫌犯开门的吗?”
厉子碣半天才说,“好像是检修?还是什么,我忘了。”
“这是你自己想出的方法吗?”
“是,是我想的。怎么了?”
“没什么。最后一个问题,”游思齐说,“你最近出门有感觉到被跟踪或者尾随吗?因为监控显示,你刚一进网吧,嫌犯一伙人就跟着上楼了,时间差不过十分钟。因此我们怀疑他想向你下手很久了,但一直没有找到你独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