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呢?”宋玉盯着他的眼睛无力地喘,呼吸间的湿气浓得让他有点看不清面前,看不清厉子碣的脸了那但其实是因为短暂的窒息导致的宋玉气若游丝,眯起眼说,“……因为刚刚在加油站,我没有先认出你?”
厉子碣看着他烧得通红的眼角眉梢,别过身去,摇摇头。
电梯已经到了,门缓缓打开。他这才把宋玉放下来,出门前隔着裁剪精良的西裤掐了一把他圆鼓鼓的屁股,帖耳哑声道,“因为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想我。”
钟点房很小,床边紧挨着的就是用玻璃墙隔断的厕所。两个男人走进去,都觉得无处落脚。
宋玉把风衣领子半立起来挡风用,里面的铁蓝西装只露出一角,净肤色的颈窝在走动间若隐若现,看起来像日剧里穿梭在新干线间的疲惫精英。
厉子碣把他那件风衣扒下来,抖了抖铺在床上,这才上前一步把宋玉压在上面做前戏。
“干什么?”宋玉问。风衣垫在身底下凉凉滑滑的,那感觉有点怪异。
厉子碣跪起来一点,去解宋玉的衬衣,“弄湿了床单要赔钱。”
宋玉听了有点不高兴,躺在床上装死,怎么摆弄都没反应。
厉子碣徒手剥开他的上衣往外一扯,像清理银鱼一样把他开肠破肚,露出板正的商务衬衫里弱白的皮肤。
厉子碣永远吃他身上这种反差感。
他毛绒绒的脑袋伏低了在宋玉腿间,抬眼挑衅似地盯着宋玉看了看,顺着肚脐落嘴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