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什么安排吗?”游思娇问。
助理说,“没有。要订餐厅吗?”
女明星想了想,气馁道,“吃饭都没人陪,没劲。”
厉子碣和宋玉通完电话,回到了公寓。
他上去换了便装,取走了玄关的手表,又去地库开自己的车。
七八点钟,宋玉公司附近有些堵。厉子碣刚像上次一样把车往侧门停车场开,宋玉就来了电话,“厉子你真的来了吗?”他问。
宋玉刚还刷到同事发的他们剧组的路透图。没想到一转眼的工夫厉子碣真的来了。
“对啊,我到楼下了都。你下来吧。”厉子碣说。
“……我已经下班了,”宋玉说,“不过现在也在公司附近。我给你发定位吧,我在路边等你。”
厉子碣皱了下眉,说好。
他看了眼定位,是一个商圈的大楼。
宋玉没告诉厉子碣,下班后他陪余越去给锁骨钉换药,一个心软,就被撺掇着打了耳洞。
只打了一边,打在左耳耳垂上。
宋玉和余越一起站在路边等车。
这个过程中还忍不住用手去碰那根小小的银针,不碰还好,一碰耳洞周围就钝钝麻麻的,那感觉有点奇妙。他扫了眼带着两枚耳骨钉的余越,心想,为了漂亮,弄出这些小伤口,也够勇敢。
没一会儿,他看见有车靠过来停下了。
看见来了豪车,余越不敢相信地“哇”了一声。
别说余越,宋玉也没见过厉子的私家车。
那台宝马m8黑武士通体全黑,连五金和轮轴都是哑光黑色,唯独大灯的颜色改成了血红,一打双闪,仿佛一双嗜血的眼睛在夜色中亮起。
车如其人。
宋玉没说什么,和余越打了声招呼,就钻进副驾走了。
他坐上车,见厉子碣板着光彩照人一张脸盯自己,“那是谁?同事?”
“是。”宋玉扣上安全带说,“怎么,我们不走吗?”
后车都按喇叭了。
厉子碣的手指不安地在方向盘上敲,他不信,“你和他出来干什么?”
宋玉沉默了下。
“说啊。”厉子碣大声问。
隔着玻璃他都看见那人满耳朵的钻了,这么招摇的风格,不像宋玉会交朋友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