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子碣一脚油门。
车率先冲出去,消失在下一个路口。
座上和挡板上淅淅沥沥的都是宋玉的jīng • yè。
他清醒过来后,就有点不好意思。
“没什么,”厉子碣说,“发情的小动物是这样的,根本管不住自己。对不对?”他亲亲宋玉发红的鼻尖说。
“等会儿自己收拾干净就好。”
到了地库。
厉子碣的车位在负三层的一个死角,前方有大型的承重柱,挡住了大半摄像头。
车停好后,宋玉才知道,厉子碣说的收拾干净原来是让他舔干净。
现在宋玉全身衣服都被剥净了,只剩脚上的黑袜和一条松松垮垮套在脖子上的领带,好像日本sè • qíng片里特意布置好的样子。
但厉子碣说不要他摘领带。
“这样更像发情的小狗狗了。”他抓起宋玉后颈的头发,把他提起来,“哥哥在偷懒吗,舌头怎么收回去了?”
宋玉扫了他一眼,犟嘴说,“我……唔,”舌头有点不听使唤了,他舔了舔下唇说,“我已经弄干净了。”
“是吗,”厉子碣伸出骨节分明的大号手指搅了搅他的口腔,“可是我手上好像还有。”
他没拔钥匙,下了车。
厉子碣钻进后座自己先坐下,又从前座的间隙把宋玉抱过来,分开那圆嘟嘟的臀,把直挺的yīn • jīng往他的xiǎo • xué里塞。
平时这么没仔细扩张就进来肯定会疼的,但因为那粒药的原因,宋玉后面今天很湿软放松,厉子碣抓着jī • bā在穴口敲着试探时,那小小的粉口还不停翕张着,好像在急切渴求着要喝他的精子。
宝马的后置空间很宽敞,至少比在前面能施展的开。
“你自己插自己的时候在想什么?”厉子碣捅进去深深挺弄了几下,宋玉就喘的变了调,眼泪和口水狂流。
“嘘”他反手卡住哥哥的脖子,把他的头往胸前摁,“叫小声点。这是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