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弘森啧啧道:“自己牌艺不佳,还指望孙子挽回颜面,好意思。”
“嘿,福官这叫青出于蓝,你就说你敢不敢上阵吧?我听说你上回可输了。”
“那是因为许芮拖后腿!”
“这回没外孙女拖后腿,你有儿子助阵,敢不敢来?赌注一个点!”
两老家伙又怼上了,其余人等哭笑不得,两个小家伙也只好双目对望,非常无奈。
一个去打牌,一个去spa。
次日是个重大场合,精心修饰是免不了的,前一日的spa自然也必不可少。
她们去的是同一家酒店内的spa,也就是文华水疗中心,这里设计得非常有时代感,有着上世纪三十年代老上海的优雅风格。
有过在大溪地的spa体验,许芮对其他的spa已经平常心了,还记得见缝插针,刷自己的卡。
等到骆文君等人结束后,一签账,发现早被未来儿媳捷足先登了。
她不由失笑,“芮芮真是什么花钱的机会都不放过,我们一起出来,哪有她买单的道理。”
骆老太太笑睨了她一眼,“看你这话说的,这孩子心里装着我们,才这么懂事可爱。”
四人一次spa,随便也是五位数起,许芮说刷就刷。
家属们也就一笑而过,反而觉得她真性情可爱……这也很爱屋及乌了。
不仅爱屋及乌,还体贴入微。
担心许芮没有合适的帽饰,骆文君还将一位知名的英国帽饰设计师介绍给她,为她和奶奶挑选了几顶精美的帽饰送过去。
在妇女银袋日这天,女士的帽饰很重要,与其说是赛马会,不如说是赛帽会。
马术比赛是一种源自欧洲贵族的社交活动,女士去看赛马一定要有帽饰。早在百多年前,参与这场赛事的名媛淑女,就戴着华丽帽饰,争妍斗丽。
赛马会在沙田马场举行,除了名流名媛,还有不少明星盛装出席,比普通赛事更热闹几分。
当天天气十分晴朗,马场也人头攒动,据说是香港赛马会全年入场观众最多的赛事之一。
许芮穿着一身el定制的米色洋装,头戴灰色幽兰花饰礼帽,造型典雅,宛若欧式淑媛。
季菊芳今天被扮靓,穿上了孙女挑选的套装,戴着一顶浅蓝色小礼帽,简单素雅,又凸显了高贵感。
季菊芳毕竟不曾出入这样的场合,有些局促,“活了一把年纪,还没戴过这么花哨的帽子。”
许芮笑着挽了老人的手,“这哪里算花哨,你看看其他人,帽子更花的都有,您算最朴素的了。”
“我毕竟上年纪了……”
“哪有,英女王比您年纪大多了,人家5000顶帽子不重样呢。”
“可那是女王啊。”
“您今天也做一回女王!”
许芮说完,另一只手又挽住了外公,外公不用说,不论何时何地都是气度不凡。何况今天的西服是她挑选的,她笑嘻嘻赞道:“您穿上这身,比以前更帅!”
祝弘森扬了扬眉,一抬头就看到了老友女儿女婿一家人,远远的就和他招手打招呼。
骆正庭今天心情显然不错,穿着马卡龙色系的西服,他人高马大的女婿大卫都没他亮眼。
也就骆涵的颜值可以比比,他穿着缎面青果领的双排扣塔士多,双腿笔直修长,俊美无匹。
总而言之,这就是一场锦衣华服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