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共患难不能共富贵的渣男!”说话的是张冕,生活之所以会充满快乐,那是因为很多事情的时间节点,总是相撞得如此巧合。
陈川跪地纳头便拜的时候,张冕精力恰巧用完,君宝老祖的虚幻身影就这么消散,而陈川拜的就成了张冕。
张冕不叫陈川起身,不合适,毕竟陈川自己说了,与张冕的父亲张天觉是把兄弟。
世叔拜世侄,于礼不合。
“你故意的?”陈川抬头看见张冕的本命神已然消散,觉得可能被张冕耍了。
“我还做不到请神显灵,收放自如,不过很快就可以了。倒是你,说好一起骑自行车到白头,你却关我一个人在这破屋里,偷偷去喝酒。你老陈家都是这么够意思的么?你这样对我,我爷爷的托付也是这样提出的要求?”张冕此刻满脸都是对于陈川关押自己,他却大酒大肉的鄙夷与不满。
“这你确实得怪你爷爷,都十六岁的大人了,卡在二阶不说,连辟谷除污的流程都没开始走,我也不怕告诉你,你别说今晚,接下来半个月你都没有东西吃。关着你就是怕你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口腹之欲。”陈川也是个通透人,起身与张冕面对面席地而坐,本来过来就是给张冕解释的,不然早去睡觉了。
“我有胃病。”张冕听得出陈川言语之中的肯定意味。
“饿过了头就治好了。”陈川调整了一下坐姿,满不在乎的回答。
“陈猛人,您就当我是个乞丐,别说半个月,我现在就已经饿得受不了了。”张冕见来硬的不行,态度立马三百六十度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