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扶澜:“……”
裴霁安:“……”
他没有偷看别人东西的习惯,先前看到了,也没打开来看是什么书,还以为是话本,随意给她放桌子上了。
如今那书赤果果摊开在二人跟前,还好巧不巧的被撞开了,一页惟妙惟肖的图就出现在眼前。
“澜澜……”裴霁安有些不可置信。
“不,你听我解释……”瞿扶澜欲哭无泪,手忙脚乱把书盖住,又用遮羞布盖住。
裴霁安已经走到床边,俯身撑住那本书,不让她“毁尸灭迹”。
“澜澜,我们是夫妻,你想看多少,我不能给你弄来?何须你背着我同别人借来偷偷看?”
这会子瞿扶澜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我说这是一次意外,你信吗?”
裴霁安只一声轻叹,摇了摇头,“怪道别人总说女人喜欢言不由衷,嘴上说不要,其实就是要的意思,怪为夫从前没能领悟这份真谛,竟以为你是真不想要。”
瞿扶澜真是百口莫辩。
因着这个失误,这天晚上她就化身成了一条鱼似的,被人放在烤架上,翻来覆去的折腾。
虽然一言难尽,但她也不能违心的说她没有享受到,只是太过激烈了,叫人招架不住。
次日都没能起得来,想到小说里一夜七的情节,瞿扶澜在心中默默给裴霁安起了一个新名字:七郎。
任婳都说裴渊一个晚上那啥次数不超过五个手指头,怎么到了裴霁安这里就变了呢?
裴世子十分贴心的给妻子拿衣服穿,那个眼罩一样的小衣被他勾在手里,不得不说当初知道这个眼罩的用途时,心中讶然了片刻。
难怪当初他要拿来当眼罩她脸红成那样,裴世子也不为自己当初误解行为感到丢脸,反而为这东西的好用途而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