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啦,我这还有两只仓鼠,我们平日里一起种生菜。
寒江雪把家书写好,随后就叠了起来,又蹬蹬蹬去拍拍寄灵木偶的腿。
“我想寄信,该怎么寄呀?”
平日里若有飞鸟经过,寒江雪大可喊它们帮忙送信。
可这天寒地冻的,他就没见过一只鸟,只好来问木偶。
寒江雪举着那封比他还大的信,寄灵木偶弯下腰,接过信就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木哨吹了一声。
没多久就有一架木鸢飞了过来,低头叼走了寒江雪的信。
“我阿娘去了姐姐家!姐姐家在幽独卧,叫香榛的狸奴就是她!”
木鸢点了点头,将信塞到木头胸腔里,随后就振翅飞走了。
小兔子仰头看着木鸢,奋力挥了挥小爪,兴高采烈地回了房间。
除了给寒江雪送信的木鸢,另有一只木鸢飞进了燕飞度的书房。
在木鸢停在窗台上时,燕飞度睁开了眼。
他抬手取过存在木鸢里的信件,展开一观,片刻后他抬手将信烧了,又闭上了眼。
那信纸放在窗台上,只隐约看到一点字迹。
天外云海各门派想归来一事,我等想请仙尊来断桥千山一会……
燕飞度如同梦呓般闭目说了一句。
“早已说了解法,却不肯听,如今再谈,已迟了。”
夜晚很快降临,寒江雪早已躺在房间的小床上,正盖着被被睡觉。
阿大阿二两只仓鼠团在寒江雪身边,早已睡得翻肚肚。
本以为这又是安静无忧的一日,在临近黎明之时,小兔子的一只耳朵突然竖了起来。
在这万物沉寂之时,庭院外竟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