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该不会是想进那个著名的奇葩宗门吧?”
“很奇葩么?”殷寻抿了口茶水,斜斜的看了它一眼。“你一个妖兽,还会有这样的偏见?”
“也不是啦……”狄洛挠了挠头,似乎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有些丢份儿。
“其实客观来看,的确没有比那更合适的门派了。可若真如此,咱们怕是得过好长一段被人指指点点的日子。”
“被人指点又不会少块肉。”
殷寻眨眨眼,露出个狡黠的笑容。
“再说了,若论散修发家致富的秘诀,排在第一的当然是shā • rén夺宝、劫富济贫!
“如果无人招惹,我们上哪儿去找这样的机会?强取豪夺不是咱俩的作风,滥杀无辜最终也只会为天道所不容。”
“嗯,有道理。”
狄洛点点头,竟然对这种钓鱼执法非常赞同。
“可你怎么知道那门派会不会来琼林镇招收弟子呢?”
“其实也是凑巧。”殷寻放下茶杯,重又坐回了床沿。“还记得咱们挤向登仙台的途中,曾碰到一个身着蓝衣,模样憨傻的大叔么?”
“记得啊,那家伙熏得我够呛!”
“矫情了吧?你只注意到人家的汗味儿,我却瞥见大叔的腰带上正挂着那个门派的令牌。”她伸手弹了下虫子的硬壳,唇角挂着抹小小的得意。
狄洛抬起头,一脚拍掉了她的爪子。
“所以早在那个时候,你就已经把一切计划好了?”
“咦,人家哪有那么心机深沉!”
殷寻吹吹指尖,故意夸张的拍了拍胸口,见狄洛抖腿发寒,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又不是先知,看到令牌,只是确定了入这宗门。之后的苦肉计,也是因为发现条幅的异常又认出那渡灵盏,这才半推半凑,临场发挥了一波。”
“那傅风雅和七玄门,到底有没有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