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散游宗为了节约经费,根本不会发放统一的弟子服饰。除了一块并不起眼的灰色令牌,要分辨本派同门,只能各凭灵感。
“亏你上次能在那么挤的地方认出这块牌子。”
东西刚发下来的时候,狄洛很是嫌弃地用脚扒拉了一下。
“这种又丑又旧的破烂,我就算瞟见了,也懒得细看一眼。”
“把粗心大意说的这么骄傲,不愧是厉害的妖兽大人。”
那时的殷寻正在腰上将挂牌的绳子打成活结,听它不记教训,又开始贫嘴,便故意戳它糗处:
“其实昨天缩在龟壳里的家伙,我也懒得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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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寻将房门关好,又加上了一道常见的禁制,然后便按照谭秋上次带领的路,哼着歌往掌门所在的山顶走去。
过去的七天里,她已经把弟子常去的地方摸了个大概,也因着狄洛的提议,远远的在毒尊所在的院子周围晃过几圈。
可惜那人这几日都在闭关炼药,从未露过一面。她试图向门内其他人打探,却又因为楚红缨和黄昊的抵制,受到了一干年轻弟子的排挤。
至于留在琼林镇的翁三娘和罗毅,虽然他们已经传书说殷寻招生的标语有了效果,但因为一些私事,也要两月之后才能返回。
人就是这样,没有希望倒也罢了,一旦有了念想,就总会难免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