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啐了一声,抬手去抓顾南意:“当biǎo • zǐ还想立牌坊,真当自己是贞洁烈女了?”
话音没落,就被顾南意抬脚踹上了膝盖骨。
“臭biǎo • zǐ,你敢打老子……”
他疼的弓腰,起身时抄起一边的碎瓶酒甩向了顾南意。
她能躲。
但身后是菲菲。
顾南意手臂挡了下,不顾瞬间划出的口子,一把抓住李建的胳膊,将人反手摁在了茶几上。
玻璃茶几砰的一声响,李建被摁的地方有块玻璃碎片,他额头顿时见了血。
李建疼的嚎叫了一声,其他几个人上了火,见状就想挣扎,齐朝先厉声开口:“都摁好了他们,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想跑!”
他说着,又看向顾南意:“南姐,怎么做?”
顾南意神情冷厉:“报警。”
……
报了警,流程就复杂多了。
几个人喝多没醒酒,咬死顾南意是打人者,菲菲哭着跟警方说自己是被猥亵的一方,但包厢里没监控。
盛唐的包厢不提供特殊服务,但谁知客人们要在这里干点什么。
于是一群人扯皮,警方挨个讯问。
李建不知给谁打了电话,警方再叫顾南意问讯的时候,语气就凶了许多。
“问你的话,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他们说你这里有非法强制的交易,还打人,有没有这回事?”
李建倒打一耙,顾南意笑容凝结:“我们是正经做生意的,而且是他们先闹事的,我是自主防卫。”
顾南意伸出胳膊,给他们看那一道被玻璃碎片划的伤口。
她皮肤白,这道血痕结了痂,瞧着是那么点惨。
可惜对比李建额头上那道口子,就显得没那么有说服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