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落儿需要她,所以才不得已让她做出点牺牲。
可是她……却宁愿去死。
他再次看向了那副绣作,眼中也更深了深。
心中也产生了一丝怀疑。
因为他记得小时候,他路过她的院子的时候,看到过好几次她在绣花。
他当时只觉得她无趣,便去陪着落儿玩耍去了。
如今回忆起来,当时她绣花的样子,和这个女子几乎是一模一样。
镜尘也在看这副山水绣作,对方才所发生对于一切仿佛置若罔闻。
清淡的眉眼间似那清雪融水,干净又冰凉。
虽然刚刚的插曲过去,其他的表演也在继续,可官员大臣们依旧沉浸在刚刚白离若方才的一番表演和所绣的那副“画”上。
而那一幅绣作也被放置在一旁展示。
依然令许多文人官员们啧啧称叹,恨不得极尽自己毕生所学的词汇来赞美。
若只是一副画便罢。
若只是一副普通的刺绣也罢了。
可一副刺绣却偏生如画一般,更绝的是,整副画都还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