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远点点头说:“好,你一会儿好好演,我就不影响你发挥了,我回科室一趟。”
温夏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哼了一声。
待景修远离开,温家老太太笑着说:“看见你们这样我们也就放心了,昨儿半夜阿远可是被吓到了,跑过来的,到这额头上都还是汗呢。”
温老爷子颇为欣慰的点点头说道:“这么多年了,我老头子旁的不行,看人还是有三分道行的,阿远这孩子是个实心眼的,他对人好那就真的是心里真真切切的希望人好,做夫婿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这些温夏怎么会不知道呢,而且景修远这人一贯很心软,自从昨晚到现在他对自己已经是好到极致了,有求必应,有些时候自己都暗自决得有些无理取闹了,他却还是一副好脾气纵容着她。
自己应该收敛一些,不然他怕是会烦的。
温夏的同事来了之后果然问起病房的问题说:“夏夏,你到底什么来头,居然住在高干病房里?”
温夏以之前想好的理由自己爷爷奶奶在医院里有熟人,所以特地安排的搪塞过去了,许是温夏平常伪装的太好,所以众人也没有被怀疑,就和温夏说起今天公司的事情。
“你是不知道这次的事情直接都惊动集团那边了,听说董事长特助亲自来了,跟李总在办公室里谈了半个小时,出来李总脸色超级不好看,据说是被董事长亲自打电话吵了一通。”同事们向温夏说道。
“可这跟李总也无关啊,纯粹就是个意外。”其实温夏自己不觉得什么,而且也就是意外,温夏不希望因为这么个事影响到别人。
“集团那边的意思是要追究摄制现场的责任,设施放置不达要求等,反正现在闹的挺大的。”
温夏点点头,心里想一会儿还是要赶紧跟杜女士打个电话。
晚上周姨本来要留下来的,说阿远忙了一天了让他休息一下,景修远没答应让周姨回去明天送做饭过来就行。
晚上病房里静悄悄的,景修远拿了本书躺在沙发上,看着看着书就盖在了胸口睡着了,温夏本来吃过饭无聊就睡了,谁知半夜疼的厉害,醒了就睡不着了,侧了头看见睡在一旁沙发上的景修远,沙发有些短,景修远身形修长,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蜷缩,可能是睡的不舒服,眉头皱着。
翻了个身,身上的书掉在地上发出了不小的声音,景修远悠悠转醒,拉了被子将书捡起来放在桌上,准备躺好就接着睡,无意见看见病床上的温夏,床头开了一盏灯,朦胧的灯光中那睁着的双眸很清晰。
景修远从沙发上起来说:“怎么?怎么不睡觉。”
“刚才醒了,然后睡不着,沙发太短了睡着难受吧,床这么宽,你到床上睡吧,我都成这样了,也不会对你有什么图谋不轨了。”
景修远对于温夏时常冒出来的一些经典语录也很是无奈。
景修远走到病床边,看到温夏额头发根处有些湿,摸了摸,猜到想必是疼的厉害,不知怎么的,突然身处一种无力感,两个人之间居然变成了这样,疼的厉害也不吭声。
“疼的厉害吧,怎么不叫我,一身的汗,我给你擦一擦,止疼药吃多不好。”
于是景修远去洗手间打了一盆温水拿了一条毛巾。
脸,脖子,左侧胳膊,景修远去解温夏前身的扣子,被温夏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