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我不在,你们说什么呢,周姨走的时候怎么怪怪的。”景修远问道。
温夏正在想刚才周姨说的什么等你有了孩子,这怎么可能有什么孩子,听到景修远问她直接回道:“没什么我就跟周姨说让她一会儿去买包老鼠药,晚上做饭全放你碗里。”
景修远对她的无理取闹嗤之以鼻,直接给了她一个你随意真是个白痴的眼神。
“温夏,你这一住院还住出脾气来了,明明之前不是搁我这里温顺的跟只小绵羊一样,怎么这两天一直跟我刺刺的。”
温夏不答话,可能真的是住院无聊,又或者是那天刚受伤时景修远的电话没有人接,而她那是又以为他是与季梓馨待在一起不方便接电话,所以太过心伤,虽然景修远已经解释了,可是她还是有憋了一股气,总想着能发泄出去。
在医院的第三个晚上,景修远终于是忍受不了了,沙发太难受,自己第二天还有门诊,所以就上床了,温夏这次似乎是要把气怄到底,见他上来直接一挪在床边,蒙上被子。
景修远冷笑了一声,就裹着毯子睡下了,被子里终归是不透气,温夏忍了好久,最后还是把被子从脸上取了下来,听着景修远的呼吸声渐渐平稳,这才敢微微挪动一下身子,用没受伤的手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在脸颊上吻了一下,低喃道:“三哥,晚安,我爱你。”
做完这件事情后温夏终于算是心满意足的睡去,将手放在景修远的手心中,似乎他在握着她的手。
其实景修远并没有睡着,本来挺困的,躺在床上后却忽然没什么睡意了,只是一直没有睁眼,片刻忽然感觉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不一会儿有个温软的东西印在了自己脸颊上。
明明白天还在和自己怄气,甚至睡前还不搭理自己,这会儿却,景修远心里叹了口气用温夏年级小还不定性安慰自己。
其实在景修远这里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他不是一个喜欢抱着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生活的人,从三年前他便知道和季梓馨的缘分已尽了。
两人再见面谁也没有过多的提及过去的事情,就只像一对老朋友,能够一起吃吃饭,仅此而已,至于请假去送药也是因为想借机见她劝她及时去医院做个检查。
这些或许在温夏看来是另一种感觉,可于他就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