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既绕开了话题的矛盾中心,也间接夸了胡延德的专业水平非科班出身的人很难达到,同时又肯定了胡延德刚才对于京都的毕业生“善于考试”这个观点,可以说既不得罪领导,也不恭维领导,说话很实在,实在得让人无法继续对他产生负面情绪。
胡延德马上就笑道:“不难,你要考随时都可以考,能力那么强,你可是曹总的爱将啊!”
“过奖了胡总,我入行时间并不长,各个方面都还有很多不足,所以我很希望通过这个项目跟您多学习,多取取经。”蒋一帆道。
胡延德一听嘴角咧得更开了,“取经谈不上,相互学习,以后有什么你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通通都教你。”
柴胡闻言惊愕了,蒋一帆连续两句无法反驳的实在话彻底俘获了胡延德的芳心,会议室里一下子就彻底无干戈无矛盾,满满地都是“好青年啊好青年”,“好师傅啊好师傅”的融洽气氛。
正当柴胡失望之时,胡延德突然转向王暮雪道:“我听说你们到美国学金融的,班里基本全是中国人,是这样么?”
“确实是的,当时我们班就三个美国人与一个印度人,其余都是中国人。”王暮雪道。
“那这么说,那些外国人岂不是很悲哀?”
“他们是挺孤独的,因为其实很多在美国教我们专业课的教授,也都是中国人。”王暮雪补充道。
“那你这不等于花了几百万去外国读中国学校么?”胡延德道。
“还是不太一样,毕竟经济学最开始是源自西方,很多知识点用英文理解起来,会更顺一些,而且很多经济学书籍也没有机会翻译成中文或者在中国出版,所以在那边的几年还是学到不少东西的。”
“我很好奇你们上课的时候,到底是用中文还是用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