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她的。
齐骞看了一眼那拖在地上的披风,别开头,这算是毁了一件好料子了。
应北笑着上前,替陈皮接过一只竹篮子,还悄咪咪的掀了一角看,里头是一只鸡,酒水糕点。
齐骞提着气死风灯,向秦流西那边挪了下,使得光亮在她那边要多一些。
秦流西见了,唇角扬了扬,这人倒有细心的一面。
没走多久,她就停了下来。
齐骞愣了下,回头看一眼,依稀还能看到别庄门前的灯笼呢。
“就到了?”
秦流西吸了吸鼻子,道:“随便找个地儿解决就行,走远了还得往回走,累脚。”
齐骞:“!!!”
怎么听着,像是要找个地儿方便一样。
“陈皮,点香烛吧。”
“得嘞。”陈皮把竹篮子放下,吹了火折子,先把蜡烛点燃了插在泥土上,又燃了香,随后把应北那个篮子里的东西都取了出来,一一排开。
齐骞看得眼皮直抖动,蜷了蜷手指,故作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