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秦流西对视半晌,噗嗤的笑了出来,五官明媚。
周凝本有些忐忑,但她还没来得及紧张,银针便已飞快入体,对方浅插轻提,揉捏着针尾,使得穴位酸胀起来。
秦流西起了针,轻柔地在她小腹处按摩一番,道:“可以了。”
“就该这么笑。”秦流西:“小姑娘家家的,别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你还有很长的路呢。”
“慢则一旬,快则不用。”秦流西说道:“只有一点,切莫忧思多虑,起居定时,饮食不必过于精细,但也要定时。”
周巍这才感觉妹妹有些不同,他退后一步,上下打量周凝,是错觉吗,只觉得妹妹身上那股子沉重的郁气散了。
秦流西看她一眼,笑道:“今年刚及笄。”
周巍暗自警惕,带着几分懊恼走出道室,看到周凝,连忙叫住她:“妹妹,如何了?是哥哥的不是,在那道室竟是浑然忘我了。”
琴书在一旁有些着急,这未出阁的姑娘,问道供神像,要是传出去,会不会影响婚事啊?
周凝有些不可置信,哪个大夫都不敢如此断言吧。
周凝目光晶亮:“出家人,都如你这般洒脱自如么?”
这种玄妙,让周巍十分惊异,直到那个叫忘川的小丫头来唤人,他才骤然清醒。
慢则一旬,快则不用。
失了警惕,那是丢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