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城雪绘脸不红心不跳,大家都是穿一条裤衩长大的好兄弟,熟悉程度不言而喻。
她按住狗卷棘环在自己腰上的手,熟练地向外掰:“不行,起床,撒娇无效,给钱另谈。”
狗卷棘眼睛还未睁开,他对千城雪绘的动作感到了不满,张口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下。
千城雪绘感觉到脖颈上的痛感,震撼地往前躲:“你是狗吗?”
狗卷棘并未因为她躲避的动作放开自己的手,他松口低头蹭了蹭千城雪绘的颈窝,浅色的短发好像和她的长发纠缠在一起,小声抱怨:“昨天回来就已经很晚了,让我多睡一会儿…”
千城雪绘额角一突一突。
她和狗卷棘从小一起长大,狗卷棘比她大半岁,两个人关系虽然不错,但国中的时候不在一所学校。
这位竹马早出晚归已经不是什么特殊事件,千城雪绘不清楚狗卷棘最近都在做些什么,作息时间颠倒成这样。不过既然他不说,千城雪绘也就不会刨根问底。
——毕竟她也瞒着周围的人干了不少大事。
被窝的力量是强大的,千城雪绘洗漱完毕过后好不容易提起的精神,有那么一瞬间也要被拉回温暖的梦乡。
“……”狗卷棘的头发蹭的她还有点痒,千城雪绘的语气沉重,“我要起床了,迟到会被风纪委员按在地上打的。”
狗卷棘环着她腰部的手松了松。
千城雪绘迅速钻出被窝,校服因为这一串动作翘起来一些,被她眼疾手快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