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袭来一股浓重呛味,司卿予不忍咳了声。
“咳咳…”
宋文善带上门跟在身后,指着一墙之隔的隔壁,“隔壁福全楼油烟味过大,全飘过来,这里本是经营布匹的,油烟过来布匹皆受影响,只能都处理掉,损失蛮大。”
这间商铺后处是四合院,与福全楼后厨仅一墙之隔,福全楼日日油烟浓重,布匹自当受影响。
司卿予看过去,烟雾肆虐飘过来,椒呛阵阵…
布匹这点损失对于司卿予来说,不算大。
宋文善又说道,“碍于长公主的身份,无人出面我等也只得硬着头皮开门迎客,但这几日盈利皆亏损。”
宋文善越想越憋屈,“我当初都想在此扩建染坊熏回去,让染料熏死隔壁福全楼。”
些是烟味太浓,司卿予加快步伐走进楼内,回了四个字,“得不偿失。”
当然得不偿失,让染料熏回福全楼又如何,布匹照样卖不出。
何必用这种损招,自当得用更损的法子。
于司卿予而言,损到彻彻底底的那种才行。
司卿予提步上阁楼二楼,司卿予坐在一处茶案前,此处透过窗檐可以视见隔壁福全楼门口所有场景。
宋文善立在她身旁,弯腰沏茶…
司卿予抬手示意宋文善退下,她道:“揭绸开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