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个办法,把那女子还有他名下的田抄没成为官产,然后做成十两官价卖给我,我到时候在吏部想办法让你先升进京里。”
钱若赓听后不由得问道:“一个漂亮村妇和一普通农夫而已,想必没多少田,公也看得上?”
“那是我的!”
“这不是看不看得上的事!”
吕胤昌突然失态地大喊一声,又道:
“还有,那不是村妇,是我花一千两银元培养出来的美婢!弹得一手好广陵散!伱懂吗?!”
钱若赓听后便真的在接下来,让人去编了个罪名把任勇刚和其妻子蕊雅直接锁了来,且说:
“住户任勇刚,你犯了事,现在只需肯认罪,本官就格外开恩,免了你们刑杖,只要愿意用田产与你妻子抵罪,也不用流放。”
任勇刚直接问道:“敢问老父母,小民犯了什么罪?”
钱若赓回道:“强盗罪!官差已在你房里抄到你抢劫的藩库官银一千两!”
说着,钱若赓就吩咐说:“把举主的供状给他看看!”
任勇刚回道:“我不识字,没进过学。”
“那给他念念。”
钱若赓说道。
“不必了。”
吕胤昌这时迫不及待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看着任勇刚:“你认得我吗?”
“认得!您是吕老爷,是蕊雅以前的家主,是您发善心教我年轻壮实,又没娶妻,就把蕊雅便宜卖给了我,还把十五亩好田廉价卖给了我,您是大善人,我永远都记得您的大恩大德!”
任勇刚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