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云平王生的是什么大病啊,华峪替他治好了吗?”司宁好奇地问道。
“是痨病。”
“痨病!”司宁惊呼一声。
不怪她是这幅表情,要知道痨病可是无法治疗的绝症。
“那华峪能治吗?”
“你说呢?”司云澜反问。
司宁垂下眸子,没再继续问,是了,痨病怎么可能治的好,看来云平王这次的算盘是打错了的,华峪并不能治好他。
痨病是众所周知的不治之症,难道云平王不知道?
“云平王来只是为了的治病?”司宁怎么觉得事情不可能有这么简单呢。
司云澜有些惊讶于她的敏感,“确实还有一些别的方面,但是我不能说。”
听他这么说,司宁便没有再继续追问。
“除了录口供,这次找我来还有什么事情吗?”司宁掀开窗帘向外看了一眼,马上就要到刑部了,她必须在这之前把这件事情问清楚。
“有,你还记得乐善吗?”
“记得,怎么了?”司宁不解地皱了皱眉问道。
“他是云平万的亲信,他说要见你一面才会把事情都交代了。”司云澜说。
“你们把我的事情告诉他了?”司宁看司云澜的眼神里充满了不靠谱和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