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管家适时离开,溜得比什么都快,还把房门给带上了。
许流苏忿忿地走进浴室,在浴缸里放满温水,然后对着外面的男人说:「水放好了,你可以进来洗了。」
陆司宴走进来,扯了下自己身上的衬衫,眼神幽深玩味,「帮我脱。」
许流苏咬牙,「你自己来。」
「我的手受伤了。」
「你还有一只手呢,也受伤了吗?」
陆司宴的眼神更为邪气,「总之就是不方便。过来,别磨蹭。」
「……」许流苏有些气结。
她不断地拿他是因为她而受伤来说服自己,这样想着,她慢吞吞地走过去,伸手替他褪下衬衫,她动作很小心,就怕碰到他的伤。
两人距离很近,陆司宴凝视着她低垂着的密长睫毛和粉|嫩的唇,情不自禁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