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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陆庭离开,许流苏嘴角的笑蓦地收敛,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和讥讽。
陆庭是不是以为,女人都很好骗,是他肆意玩弄的对象?
这种狗东西,竟敢调戏她,她必然会让他付出代价,让他永生难忘!
许流苏握紧了手里已经将刚才陆庭说的话清晰地录了下来的手机,心里有了主意。
时间不知不觉地又过了三天。
特护病房外,傅子墨语气沉重,对身旁的许流苏和陆远山说:「阿宴的情况现在稳定了很多,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他什么时候醒过来还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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