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神夏井对于所谓的后继者这种事情根本不关心,也没有兴趣知道。
她只想知道的一件事，蝙蝠侠可以离开哥谭吗？
或者说，离开了哥谭的布鲁斯·韦恩还是那个所有人知道的那个蝙蝠侠吗？
“在想什么？”
宛如当年刚刚认识时候一样,布鲁斯·韦恩保留着绅士的风度,将一杯冰饮给放置于两人的面前。
盯着那杯色彩鲜艳的鸡尾酒，八神夏井抬头看向对面人。
优雅的喝了口咖啡,布鲁斯·韦恩仿佛才察觉到不对劲,他轻轻抬眸：“怎么了？”
八神夏井张了张嘴,按着眉心：“你问了我两个问题,我希望我先回答你哪一个？”
比起假死被超级英雄发现，八神夏井和布鲁斯·韦恩这会儿的相处实在是过于和谐了，一点都不像是有内疚和找人算账的样子。
布鲁斯·韦恩脸上的笑容十分浅淡：“就算不回答也没关系。”
八神夏井挣扎了一会儿,反倒冷静了下来。
“我不喝酒的,韦恩先生。”
布鲁斯·韦恩声音低沉：“你用假死的方式离开了我，我不怪你，八神夏井。”
不，你这个模样哪里都看不出有释然的样子啊！
“哥谭有小丑，还有很多阿卡姆出来的和他差不多的疯子，你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获得新生。”
八神夏井表面上不动声色：“你能够理解真是太好了。”
“但是——”
相较于布鲁斯·韦恩的西方人身材,八神夏井就显得格外娇小了。
那张俊美的面容上有愤怒显现：“但是你不应该那么对雷切尔，八神夏井。”
“原来这就是你生气的原因啊。”
八神夏井不在乎的耸肩,吐出的话语冰冷无比：“为了达成目的，将一切能够利用的都给利用起来，这难道不是你教给我的吗,布鲁斯·韦恩？”
“你——”
经历了这么多，八神夏井也不是当初那个容易被吓到的人。她漫不经心的用手指刮着杯子上的雾气，头也不抬道：“是因为生气显老？你看起来沧桑了不少。”
布鲁斯·韦恩收起脸上的神情,强压下怒火，不冷不热道：“你倒是一点都没有变化。”
“我吃得好睡得好。”
朝着布鲁斯·韦恩一个挑衅的眼神，八神夏井嗤笑道：“离开了哥谭以后，我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哥谭有什么？黑暗，血腥，暴力，明知道继续下去没有结果，那我为什么还要继续留在那里？”
从成为蝙蝠侠以后，布鲁斯·韦恩就没有离开过哥谭，他自然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那深藏于城市下的罪恶有多么的令人绝望。
纽约的上空天很蓝，周围行人也给人一种活力感，而这一点上哥谭是完全做不到的。
尽管只是在哥谭待了几个月，八神夏井也记得那里的空气几乎可以让她窒息，时不时有犯罪者与她擦肩而过。老实说，没有特殊力量的话，她真的可能随时交待在那里。
“布鲁斯·韦恩，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无法忍受哥谭那样的黑暗。”
说到这里，八神夏井深呼吸一口气，纾解了胸闷的情绪，才继续道：“你可以为了哥谭舍弃一切，那我也可以为了我想要的自由而放弃全部。也许火焰女这个称号听起来很不错，可是那到底也不是什么能够见光的存在。”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所以我离开了哥谭，离开了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布鲁斯韦恩还是蝙蝠侠的话，那他是不可能得到幸福的，反过来说他现在反而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但是已经晚了。
找手感时期，就做短小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