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将其收押,但民间还有许多这样的僧侣藏匿其间,此类僧侣多独身一人,行迹难寻。皇上,可要下令加派人手镇压此势?”
林羽泽皱眉,在她的地盘上宣传别的教派,那不是公然挑衅吗?
“可查清是何教?”
“是自称信仰金乌的人,据推测应是来自隔着东望海的国度。”
“丞相对这可有了解?”
“臣询问了许多人,都未曾听闻。”
“金乌......”林羽泽记得前段时间翻书看时,有扫到一眼相关的记载。
林羽泽让丞相先回去,待她查阅到再议此事。
送走丞相后,林羽泽在后宫里散步,不知不觉竟走到了永福宫门前。
“皇上......”赵许庆轻声提醒。
“唉。”林羽泽叹气,永福宫的大门就在眼前,却不能进去。
下一秒,宫门却打开了,温诗兰拎着一个空篮子正准备去哪的模样。见到林羽泽在宫门外,惊了一下,行礼道:
“臣妾见过皇上。”
“免礼,你这是?”林羽泽手虚扶。
温诗兰将身侧的花篮捧至身前道:
“臣妾今日在整理永福宫的花圃,看又空出了一块地方,想去御花园里嫁接一些新花来。”
“嗯,朕倒是未见过像你这般爱花的人。”
温诗兰柔柔一笑,道:
“梅的傲骨、兰的轻逸、牡丹的娇艳、丁香的清纯,臣妾有时看一天都不觉得腻呢。”
林羽泽笑着点点头,问起,“最近余容可好些了。”
突然转移话题的林羽泽让温诗兰一呆,随即应道:
“余姐姐近日来好多了,听着您的声音,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能入眠。”
林羽泽没想过自己的录音效果这么好,难道她的声音很催眠吗?
“那就好。”已没了什么话可说,既然进去不得,林羽泽打算走了。
“皇上。”身后的温诗兰突然叫住她。
“嗯?”林羽泽回身疑惑得看着她。
温诗兰咬了咬下唇,不知在纠结什么,弱弱的声音传来。
“皇上......余姐姐最近小腿时常酸痛痉挛,臣妾听闻太医院有太医擅长缓解之法,臣妾想——”
“她怎么未和朕说?”林羽泽拧着眉打断了她的说话,每天两人都用手机交流着。余容却从未提过身子不适,只道一切都好。
林羽泽挂念的神情让温诗兰愣了愣道:
“余姐姐性子要强,兴许不想这些小事扰了您。”
“真是的!”林羽泽说完就急匆匆走了。
温诗兰看着她的背影,她原本想问的是:皇上是否也是惜花之人。
那朵枯了些许的花已经彻底枯萎了,林羽泽画了一半的画还放在余容的宫里,温诗兰见了一次,便想起林羽泽温柔的神情来。
话在腹中酝酿许久,吐出来的却是别的话语。温诗兰捏着花篮在原地站了片刻,才往御花园走去。
傍晚,永福宫,太监送来了林羽泽最新录好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