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微滞,“你怎么知道?”
韩沉冷笑,“知道他为什么不敢来找我?”
周沫警惕:“为什么?”
韩沉:“因为他心虚。”
周沫不解。
“我已经警告过他,但凡他有一点自觉,也不会害怕见我。”
周沫一头雾水:“什么自觉不自觉?”
韩沉注意到周围还有路过的同事和患者,他拉着周沫去了一旁的楼梯间。
“你做什么?”周沫掰开韩沉钳住她手腕的手,与他拉开距离。
韩沉单手抄兜,人懒懒地站着,“拉你一下手腕,又不是让你掉层皮。”
“疼啊!”周沫顶回去。
韩沉看着她手腕上确实出现红印,淡淡地撇过头,“我告诉刘凯我们结婚了。”
周沫如遭电击,“你干嘛要和他提这个!”
他们可是要离婚的,越少人知道他们结婚的事,越容易离婚。
韩沉语气低哑,“让他死了这条心。”
周沫却气地半死,“你是铁了心要把我困在这场没营养的婚姻里,是吧?”
“对。”韩沉肃目沉眉,几近咬牙切齿。
周沫感觉自己快要被韩沉逼疯了,“我们就不能和和气气谈一谈,彼此放过?非要搞得这样僵?耗在这种没感情的婚姻里,你不觉得很耽误人生?”
韩沉眼眸瞬间肃杀,“我的人生已经被你耽误了。”
周沫知道,韩沉指高考分手,他没考好,专业也选的稀里糊涂。
她对他有愧,当初的确是她心怀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