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果断收拾好东西下楼。
沈青易已经在楼下等她,见周沫来,她说:“上车。”
周沫拉开副驾驶坐进去,沈青易将车倒出停车位。
车开到院门口时,刚好遇见甘莉严,她是程鸢的导师,在健康管理学院也是有名的脾气不好,是个十分不好相处的人。
沈青易和她是同事,遇见了总要打招呼。
周沫也跟着叫了声“甘老师好”,却在沈青易摇上车窗口,立即收敛笑容。
“甘老师也是苦命人,”沈青易瞧出周沫的不愉快。
“她命苦,程鸢命就不苦么?”周沫很少对沈青易不敬,但涉及程鸢,周沫实在忘不了这小姑娘读研时候,是如何被甘莉严pua加迫害,难免语气有些冲。
她意识到后,立即道歉,说:“抱歉,老师。”
“没关系,”沈青易说:“程鸢的事我听说过,小姑娘确实勇敢,顶着先天性心脏病,完全靠自己读研,运气不好,遇到这样一个老师。你能一直帮她,包括现在还对这事耿耿于怀,是因为你心善。”
“谢谢您能理解我,”周沫打心底里感激沈青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