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这么想就好,”梁辛韵说。
话落,服务员开始上菜。
席间,能喝酒的只有韩泽一个人。
韩泽嫌一个人喝酒没意思,索性也不喝了。
吃了几口菜,手机突然响了,韩泽看一眼,挂断没接。
之后又断断续续打来好几次,韩沉全都挂断,最后直接拉黑。
韩沉沉眉:“四哥,你不回家,在东江做什么了?怎么连我也没说一声。”
“躲清闲呗,还能干嘛?”韩泽说:“爷爷迫害完二哥三哥,又打算迫害我了。最近家里让我回去相亲,相得那位还是你原来的相好……”
他自觉失言,又立即改口说:“相亲的对象是你朋友,就那个骆芙。”
韩沉眉头皱的更浓了。
“爷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绕来绕去就那一两个人,哪怕他多给我几个选项,我也不至于跑出来。”韩泽又抱怨说:“不过……据说盯着骆家不放,是因为骆芙她爸又升了。”
“又升?”韩沉惊讶,“岂不是比大伯……”
“差半级。”
韩沉陷入沉思,没再说什么。
梁辛韵却转而偷偷看了眼周沫,一脸担忧。
晏以?大概对韩家人的话题不感兴趣,她单找了桌上和她年纪相仿的周沫聊起来。
详聊之下,周沫才知道,晏以?比她大一岁,和韩沉同岁,比韩池小六岁。
周沫有点惊讶,按这样算的话,“你和三哥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本科毕业?”
“是,那年我大三,他二十七。”
“我以为你们是同学呢。”
晏以?笑了,“我有那么老?”
周沫赶紧解释:“不是,我没那个意思,我是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晏以?说:“你想问,我和韩池是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