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被掐的连连咳嗽,立即求饶,“饶命啊,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
沈盼这才解气作罢。
然而下一秒……
宋言又说:“谁这么没头脑没眼光,花这么多钱买你的画?”
沈盼的怒火瞬间又被点燃,人又从椅子上跳起来,宋言这次有防备,见沈盼跳起来,他立即起身与沈盼拉开三丈远。
沈盼见他反应迅速,她上前也抓不到她,直接端起桌上的水杯就要泼过去。
“别别别……”宋言赶紧走回来,压住水杯,“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沈盼轻哼一声,这才坐回自己位子上。
周沫认真问:“不是陆之枢为了给你撑场子,偷偷买走的吧?”
沈盼:“不是他,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外地,忙的要命。我和画展那边打听了,说是一个叫‘关稚’的女士买走的。最神奇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什么?”周沫。
“什么?”宋言。
“画展小姐姐说,我和那位叫关稚的小姐,长相十分相似,”沈盼乐不可支:“你们说巧不巧。可惜我没有亲眼见到她,不然高低要看看,我俩有多相似。这还不是最逗的,最逗的是,那个画展小姐姐完全分不清我俩,上来管我叫‘关小姐’。”
周沫心里咯噔一下,机械地转头望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