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沉,你在东江,万事都要小心,现在整个韩家,所有人都得给我提高警惕,千万不能被外人抓着什么把柄,”韩鸿德教训道。
“是,爷爷,”韩沉规矩地回答。
虽然韩沉心中藏了周沫事,也想和爷爷韩鸿德好好谈谈,但现在这情况,显然不是最佳时机。
韩家出现问题了,然而没有人能找到症结具体在哪儿,似乎每个人身上都多多少少有点问题,但似乎又没什么大碍。
可眼前,韩皓捷生病的事,韩雎放权,韩池和晏以?的婚事迟迟未定,韩济和艾知音之间的婚姻问题,韩家和骆家的关系陡然降温,还有韩沉自己和周沫从未被韩家认可的婚事……
哪一件拿出来讲,都是让人头疼的事。
连韩沉自己都觉得,如果自己是韩鸿德,可能听到“周沫”两个字,就会心烦意乱。
毕竟要操心的事太多。
一顿午饭吃的一点没意思。
席间,韩鸿德难得问了韩决许多问题,都是关于韩决工作中的。
这是少有的,韩鸿德关心韩决的时刻。
因为不是韩家的亲生血脉,韩决一直是韩家可有可无的存在,在韩鸿德那里,自然也会对韩沉这辈的几个兄弟排出个远近亲疏。
因为没有血缘,韩决自然是最不受看重的那一个。
“定策,你的工作很重要,目前你这辈里,就属你在帝都政法口的工作时长最久,一定要好好干。”韩鸿德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