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下,不着寸缕。
车内的暖风开到了最大。
驾驶座上的人正低眉点着烟,他将身侧的窗户开了个小缝儿。
“还冷吗?”他问。
艾知音偏过头,不看他。
“别不理人,”韩济说:“刚才我说的,都是认真的,你可以考虑考虑。”
“床上的话,当不得真,你能对我说,就能对其他人说。”
“我可从没想过让其他女人怀我的孩子,”韩济说:“玩归玩,我也是有底线的。”
“出轨的人,没资格谈底线。”
“你是不打算考虑我的提议了?”
“我是有病么,答应再和你生个孩子这种提议?”
韩济没了想抽烟的心思,他推门下车,将烟蒂送去垃圾桶。
冷风吹进来,冻得艾知音瑟瑟发抖。
韩济再上车,又是一阵冷风。
回头看到缩成一团的艾知音,他说:“抱歉,不习惯随手扔垃圾。”
艾知音瞪他一眼,有气无力道:“把我衣服给我,我要穿衣服回家。”
看着眼前的男人已经穿戴整齐,艾知音越发恨的牙痒。
“先去屋里洗洗,你这样,怎么回家?”
艾知音委屈,“你是在怪我?是我自己变成这样的?”
“我没有怪你,”韩济头疼,“是我错了,不该一时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