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还在上班的路上,听闻这个消息,她只觉得被人当头一棒。
“怎么回事?”
“昨天查出了脑溢血,转院去帝都的路上,人没了。”
周沫心中一沉,突然想起昨天早上,韩鸿德从她病房离开的时候,瞧着似乎就不对劲。
“和我有关吗?”她紧张地问道。
“别多想,”韩沉说。
“你没否认,就说明和我有关,”周沫说:“是不是因为他跑来和我吵架,被气到了?”
“先等我回家弄清楚情况,”韩沉说:“没证据的事,不能平白无故赖在你身上。”
“谢谢你现在还能理智地看待这一切,”周沫说:“不是说赶飞机么?快些走吧,别误机。”
“嗯,”韩沉说:“等我回来。”
“会的。”
周沫保证。
“抱歉,没办法陪你一起做你的工作了。”
“这些事都是小事,”周沫说:“你快些回去吧。”
韩鸿德离世的消息,是韩家的头等大事。
韩沉不可能不回帝都,也不可能不离开她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