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什么?”沈盼问。
“姓陆。”
沈盼咬唇,心中酸涩却也五味杂陈。
两人从饭店出来,沈盼抬眸看了眼灼灼烈日,她拿出墨镜戴上。
“你觉得是陆之枢么?”沈盼问。
“肯定是他。”周沫答。
除了他,还有哪个姓陆的能帮他们把账单结了。
两人沿着马路往酒店走,路上,沈盼没有讲话。
周沫也不知说什么好,只陪着她一直走着。
“算了,就当占他便宜,白吃他一顿,正好给咱们省了钱。”沈盼说。
“这么想也可以,”周沫安慰说:“有便宜不占是傻蛋。”
只是,陆之枢这迷之操作,难免让人忖度他的心思。
是放不下沈盼?还是说仅仅只是对沈盼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