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芜的花不像它名字那么好听,花瓣是那种打眼的艳红色,边缘全是锯齿,看起来倒不像是花,而是长了满嘴尖牙的巨兽嘴巴。
空气静了一会儿,秦如清忽而咽了咽喉咙,跟秦启荣说:“哎,荣球儿,你把手伸出来。”
小胖球虽然迷惑,却还是听话的伸出了手。秦如清摒气,先是轻轻地,拿刺在他指尖,戳了戳。
“怎么样?“
小胖球一脸茫然地说:“啊,妹妹你在干什么,没感觉啊。”
“这样呢?”这回下手重了一点。
“没感觉。”
这还没感觉,秦如清狠狠心,“这回呢?”
他依然摇头。
秦如清的心开始狂跳起来,她舔了舔唇,先跟小胖球预警,“哎,荣球儿,我下把要用力了哦,你要是疼,就喊出来,然后我就停手。”
胖球憨憨点头。
秦如清一咬牙,拿羌芜枝干最硬的尖刺部分,狠狠朝启荣掌心怼了进去。
既视感就相当于一个人拿着尖头泛着冷光的长钉狠狠往人的掌心里扎。
结果啪叽一声。
长钉,啊不,羌芜枝干上最硬的刺,竟然被硬生生地撇断了!
撇!断!了!
而小胖球的手,毫发无伤!
空气一时极静,秦如清问:“你啥感觉?”
启荣茫然:“没感觉啊。”
秦如清:“!!!”
她咽咽喉咙。就是说,启荣这体质,可能,大概,真的……有点特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