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教授教养好,懒得计较,换作普通人家,早就把这么不懂规矩的妇人扫地出门。
那次的经历,让钟意实在终生难忘。
于是冷笑两声,自嘲一句:不必,我父母身体一向很好,何德何能让您亲自跑一趟。
吴珍红此刻就坐在钟意公司对面的咖啡馆,她看到消息,端起来咖啡。
想到昨天傍晚,儿子下跪的一幕,只能再次放下骄傲——小意,过去是我不对,这次去你家,是带着诚意的。
钟意看过消息,没有立即恢复。
坐在椅子上想了想,一个电话打到赖司砚那里。
曾经吃过很多亏,对吴珍红实在没有什么好印象,上来就质问:“你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了?能不能让你妈别去打扰我父母?”
她语气中带着浓浓情绪,说出的话,也尖锐不客气。
说完之后,赖司砚那边沉默了下,然后才说:“放心,这次不会那样。”
钟意愣了愣,没反应过来,“什么?”
赖司砚抬起来手,捏了捏眉骨,“我说,放心,以后她都不会再怠慢你们。”
钟意又反应了一下,“嗯?”
赖司砚轻笑,“等她去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