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难测,无法掌控。
既然无法掌控,那就不要,省时省力。
“你何时回苏州?”
这船走的是回盛泽的水路。
“急着回苏州做甚?”她漫不经心道。
隐约中,有一声低笑,颜青棠没有听见,但瞒不过景的耳朵。
面具下,俊脸一片黑。
只差一口老血吐出来,想问问:你是不是忘了苏州还扔了个季书生在那院中?
“我要在盛泽留两日。”顿了顿,她又说,“你别忘了你家大人让我做的事。”
周旋两方势力。
而盛泽,有颜瀚海。
景没有再说话,颜青棠安静了一会儿,也来了兴致。
她趴在窗沿上,见景就站在窗外凸出的那窄窄一条上,哪怕偶尔风浪来了,船有些颠簸,也岿然不动。
不禁问:“你这是轻功吗?”
“是。”
“有轻功的人应该都很厉害吧?”至少宋叔就不会。
景看了她一眼:“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