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行点了点头:“宋太医并非宫里的太医,原是父皇专用的大夫,后来父皇登基,他便做了太医。但他不在太医院供职,只为父皇母后看诊,又性情古怪,确实如陈女医说的那样,已经隐退了很多年。如果按关系来算,其实他应该是陈女医的师公。”
“师公?”
“对,这位宋太医便是那褚女医的丈夫,我之前与你提过。两人算是系出同门吧,但祝由术是宋家家传。”
“那此人可能请来?”
纪景行一笑道:“陈女医都提到我了,那自然能请来。不过宋太医这几年经常携妻子云游在外,怕是一时半会联络不上人。这样,我给京里去一封信,将此事告诉父皇,再由父皇派人给宋太医送信,让他来苏州。”
“那,麻烦你了?”
说到这里,颜青棠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用他也就罢,现在还要用上当今圣上,是个人都会忐忑。
“麻烦什么?等你随我入京,父皇就是你公公,不麻烦。”
他又来了,又见针插缝开始了。
可颜青棠还能斥他不成?只能含羞带臊地嗔了他一眼。
次日,颜青棠把此事告诉宋文喜夫妇。
其实宋文喜对治腿这事,并不着急,也是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一直期望失望,也都习惯了。
曹氏听闻还得当今去信找人,自然也不敢催促。
说完治腿的事,当下重要的还是推行新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