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妇夫妇的喜房里从没传出过引人遐想的动静,在杨氏看来,必是自己的长子太过克制、不愿纵欲所致。
为了应付母亲,裴衍没有异议,“儿子记下了。”
杨氏点点头,示意薛妈妈递上补汤,“为娘看着你喝下。”
裴衍哭笑不得,接过瓷盅,慢悠悠喝了大半。
回房时,竟觉身体似火燎,他单手撑在廊柱上透气,愈发的难耐。
走进东卧,发现秦妧在刺绣,不禁问道:“在绣什么?”
一开口,声音沙哑。
秦妧仰头,“后日不是要去探望卫老夫人么,我想送样女红。”
“有心了。”裴衍坐在侧旁,提起紫砂壶,为自己倒茶。
秦妧赶忙拦下,“水凉了,我让暮荷换新的来。”
“无妨。”他执起茶盏,一饮而尽,放下时,凤眸不再清润,蓄着潮意,徐徐说起母亲的意思。
没有一丝一毫的诧异,秦妧继续穿针走线,试图掩饰尴尬,“世子是如何考虑的?”
裴衍认真道:“不如你,来上几声。”
“什、什么?”
针尖刺破指腹,秦妧蜷起手,耳廓肉眼可见地飙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