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瑟一脸懵,床上适合说这些事吗?
再者,家里的情况不该是长?公主管着?吗?
做个听话的儿媳,不好吗?
玉珉趁机说道:“你连自己的婆家多少家产都不清楚,日后如?何管理府邸。早些睡觉,明日起来该努力了。”
“玉大郎君,你骗孩子呢?我管家里做甚,母亲管着?就好。我若插手,便?是越俎代庖,母亲会不高兴的。别以为我会听你的,我不听你的……”顾一瑟顿了顿,鼻尖呼吸有些炙热。
她将被子往下?挪了挪,脖间生了汗,她望着?玉珉:“你热不热?”
玉珉懊悔,说了半晌无用的话,应该将香炉丢出去才是。
为时已晚。
被顾一瑟提醒后,玉珉也感觉一股燥热由心底而生,她立即掀开锦被要下?床,顾一瑟却说道:“晚了。”
“不晚。”玉珉下?榻,三?两步走过去,先打?开窗户,再抱起香炉,艰难地丢出去。
冷风一吹,头重脚轻,她靠着?窗柩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不知为何,心底的燥热依旧未曾散去。
顾一瑟走来,望着?外间的景色,歪了歪脑袋,下?一息,双手揽着?玉珉的腰肢,整个人贴了上去。
月照窗柩,浮光粼粼,夜色凉凉,长?夜显出几分寂静。
修长?的手扣住窗柩,木头生硬,硌得皮肤生疼。
窗终究关上了,隔绝月光,少了几分月下?旖旎,添了隐秘。
守夜的婢女打?了哈欠,门口?铺着?地床,两个婢女作伴。门外寂静无声,屋内难得传出了声音。
低吟婉转,靡靡碎碎。
两个婢女面面相觑。她二人今夜是第一回守夜,本想着?一夜天亮,陡然听到靡靡之音,不知是该睡,还是干坐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