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夜白回来禀告,陛下让玉珉亲赴岭南查清事实。
顾一瑟奇怪:为?何让玉珉去,难不成不怕玉珉趁机追查玉驸马的?死?因吗?
玉珉要走了,她想?了想?,回去简单收拾,踹了一叠银票,领着夜白去追玉珉。
临走前,与长公主嘱咐一声?。
二月未至,冬寒未过,寒风依旧刺骨,夜白骑马带她彻夜追赶。
追至码头上?,好歹是赶上?了。
登上?船的?一刻,顾一瑟直接悟出来,玉珉压根不是去岭南,船行慢,如何赶得上?谢臣年。
找玉珉的?走法,谢臣年若死?了,尸体化成白骨,她都到不了。
好歹休息了一夜,次日被阳光晒醒,玉珉好整以暇地坐在?案后看书。
“你是去岭南吗?”顾一瑟捂着头疼的?脑袋爬坐了起来,眼神迷茫起来,“你好像不是去岭南吧,照你这个速度,谢臣年死?后投胎,你才?赶得上?。”
玉珉看她一眼,睡眼惺忪,肌肤雪白,她笑道:“江河破冰,船如箭矢,一日千里。”
顾一瑟翻了白眼,玉珉却端出一碟子点心?给她吃,“船上?舒服些,没?有必要日夜奔波。我也相信,等我们去了岭南,谢臣年也活了。”
点心?是从家里带来的?,是顾一瑟的?口味,顾不得洗脸漱口,她拿起一块吃了。
玉珉含笑,心?中却极为?惬意,她追了过来。
谁能不高兴呢。
玉珉觉得,自己就很高兴。
嗯,顺道气死?谢臣年。
用过点心?也洗过澡,顾一瑟焕然一新地走出船舱,江面流水急,船速很快,果然与玉珉所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