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安低笑,略一沉默,缓缓说道:“当年谢臣年不?去见你,又来怨恨我抢了你。如今,我便?将机会放在她的面前,让她再放弃你一回。”
顾一瑟:“……”这人坏透了。
但是,她喜欢!
顾一瑟厚着脸皮笑了,侧颜在天光下胭若桃花,“谢臣年会恨透了你。”
“无妨,她恨我那?么多年了,也不?差今后的日子。”清安垂眸,眼睫落下,在空中?轻轻滑过,“恨吧。”
只要活着,她与?谢臣年之间便?无和睦相处的日子。
她冷笑几许,唇角微热,顾一瑟毫无顾忌般吻住她的唇角。
多日不?见,思念尤甚。
清安面色柔和下来,墨色的双眸内浪潮翻涌,舌尖微疼,却又是那?么真真实实。
怀中?的顾一瑟,是真的、有血有肉,不?再是虚幻的。
一吻而深,难以停住,吻至脖间,拨开衣襟,耳畔浮起低吟。
秋色萧瑟,屋内却现难得的春景,可厢房之内,只余桌椅。
肌肤触上冰冷的桌面,往日清冷禁欲的人浑身一颤,冰冷的眼眸内漾起情愫,低叹一声,按住迫不?及待的双手:“你不?是说你不?动?心的吗?”
“那?是对旁人,对你,不?成。”顾一瑟摇首,脸若桃色,嬉笑般抵着她的肩膀,“玉知因。”
“我是清安。”清安低唤一声,心中?五味杂陈,“玉知因这个名?字属于谢臣年,清安这个名?字属于我的。”
顾一瑟微顿,齿间摩挲肩际的肌肤,一瞬间,心中?激荡。
“清安。”顾一瑟咀嚼二字,“这个名?字很好?听?,不?与?谢臣年抢这个名?字了。”
屋内春景乍现,窗外秋景萧瑟。
从绣坊出来,顾一瑟面露潮红,看人的双眸带着难得的星辰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