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心压根就没在她身上,哪怕自己胖了瘦了,这位爷都不会有任何的在意。
做rén • qī子到这种份上,难道不值得她生气吗?
一想起这个,柳凤儿就想再砸点东西好发泄心里的不平。
唉,余嬷嬷长叹一口气,您这不是又拧巴了嘛。
本来王爷也没对您有情啊,是您自己个看上的他,当初说好了不求情意也要嫁过来,做个妾室陪在身边就满意了,现在嫁过来之后又嫌弃人家对您冷淡,早先怎么不说呢。
只是柳凤儿人已经嫁过来了,总不能见着她气伤身,余嬷嬷看着满地狼藉,忽的提起了一句,“看王爷刚刚来的方向,倒像是从北边过来的,北边若是没记错,那可正好住着一对都人。”
“你是说那个什么瑶?”柳凤儿一下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好啊,王爷一回府就被勾去了那个狐狸精的住所,说不准还寡廉鲜耻的靠着门求王爷留宿,低贱的宫人也就只有这些手段了。
越想越生气,桌上虽然没了茶具,可柳凤儿用力一推,把个小桌推到在地,撒气道:“姑姑说得没错,我确实太心软了。”
奴才就该有奴才的样子,只要她是侧妃一天,就永远能处置得了那个奴才!
咚咚咚——
香梨开了院门,却见一个才留头的小丫头急急忙忙跑来传话,“两位姐姐,明儿晚上府里头家宴,侧妃娘娘让我告诉两位姐姐一声,记得衣裳穿得鲜亮一些,王爷也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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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送小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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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璟躺在床上,许是因为柳凤儿提的宴会一词,睡梦中他竟意外回忆起了陆瑶进府之后的那次宴会,当时是谁挑的头呢?
赵璟也记不清了。
唯一还有印象的,就是跪在地上不吭声的陆瑶,和她被茶水烫红了的一双手,明明发着抖,却还被人要求着用手帕一点一点的擦拭地面,直到干净了才准许起身出去。
当时他还不懂,等到后来才发现陆瑶胳膊上的疤痕已经褪不掉了,那么一大块的红疤,永远永远的留在了她的手上。
赵璟很多次都后悔过,他搜罗了天底下所有的膏药,陆瑶却始终一个也没有碰,摸着那块骇人的伤疤,她说这是自己的教训,教训她要本分一点,识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