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梨曾被拐进青楼,瞧见了未曾见过的一幕,后来被顾一瑟偷偷救出来。
顾一瑟解释:“她那是发烧了,中什么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呢。你熬些去风寒的药,快些。”
“好的,大当家,我这就去。”木梨勤快地答应下来,麻利地出去熬药。
顾一瑟直勾勾地看着女子,苍白的面容下双眉凝着病弱,再看她的腿,方才坐轮椅的说的是她?
坐轮椅就坐轮椅,日后自己养着她。腿脚不好,也不会嫌弃自己克父克母。
顾一瑟搬了个圆木凳子坐下,刚坐下,床榻上的女子醒了,她蓦地站了起来。
女子眼内凝着难以言喻的气势,顾一瑟吞吞口水,挺直胸膛:“我救你,你说嫁给我,我们今日就成亲。”
好歹有个伴了。
“无耻。”女子恼恨极了,唇角微抿,齿关紧扣,无力地伸手紧握自己的襟口。
顾一瑟孤苦无依,十五年来听了许多骂她的话,无耻二字犹如一阵风轻轻刮过耳畔,掀不起半分涟漪。
救人被骂后,顾一瑟本有些不高兴,突然瞧见那只素白的手,冰肌玉肤,离奇的白皙,修长的指骨如美玉般没有一丁点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