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位置,顾一瑟咬了不下三回,才有那么深的印记。
玉珉这几日总会不自觉地抚摸,大概是被咬狠了,无人之际,总会无端想起。
如今听到她的名字,更是难以控制自己。
长公主说过,她便又放下手,说道:“顾家舍不得掌心的明珠,便用不详之人来代替。母亲,你觉得我会吃下这个亏吗?”
一番话平静而冷淡,却听得长公主浑身不寒而栗,想起乡野女孩落落大方的一面,不觉开口求情:“那个女孩,其实,也不错。就是我之前和你提过的那个,一拳将一汉子打爬下的。”
“汉子?什么汉子?”玉珉问道。
长公主将那日所见说了一遍,又恐女儿起黑心,润色几句:“顾一瑟很好看,眉眼端正,见我也不害怕,瞧着是个好姑娘。”
“是吗?”玉珉心不在焉,她见过太多的女孩,要么视她如蛇蝎,要么为了利益自以为忍辱负重。
长公主再度点点头:“很不错,顾一弦颇是刁蛮,顾一瑟挺不错的,待成亲后,你交给我,我必给你调教好。”
“您调教什么?”玉珉问。
“诗词歌赋啊,拿得出手才行,二来,学习管家。这么一来,她有把柄在你手里,也不怕她识破你的身份,多好。”长公主这么一心,舒心极了,拍板说道:“就定她了。”
玉珉面色淡淡,“随意母亲,我要入宫一趟。”
提及入宫,长公主心中咯噔一下,这回看似是回乡祭祖,可女儿背地里干的什么勾当,她最清楚。
皇帝得罪人的事都叫女儿来办,惹得一路上杀手不断,她二人被迫分开行走。
一分开,女儿就出事了。
长公主不愿再介入那些事情中,奈何女儿一意孤行,甚至做了皇帝手中的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