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人就知晓她来了。顾一瑟好奇,“你怎么知道是我?”
谢臣年着一袭宽袍,毯子?盖到腰间,似乎在?病中,胸口未及遮掩,乍见?几分丰盈,陡然间,女子?韵味就出来了。
顾一瑟眯着眼睛看过去,谢臣年未曾察觉,说道:“右止与我说了刑罚一事,我猜你肯定回来。”
“你怎么就知晓我回来?”顾一瑟将点心递到谢臣年眼下。
谢臣年拿了一块点心,一针见?血道:“因为你是烂好人。”
顾一瑟险些?被点心噎着了,干巴巴地瞪了一眼,谢臣年将自?己未动的茶水递过去。顾一瑟没接,她说道:“我没喝。”
顾一瑟这才勉为其难地收接过来,猛地喝了一口。
缓过半晌,她才开口:“你如何想的?”
“此事、万难。谢臣年板着脸,面如冷玉,瞧不见?一丝温柔。
病中的人异常羸弱,白玉遮面,眉眼憔悴,病弱西子?,如风雨过后的白兰。
顾一瑟叹气,依旧不忘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块点心,“你与玉珉一起做呢?”
谢臣年轻轻地咬了一块点心,舌尖甜味过甚,一口都吃不下了。偏偏对面的顾一瑟吃得津津有味,她便又尝了一口。
她忍着不适将点心吞下,想了半晌说道:“玉珉不会做无益之事,未必会应允。”
她与玉珉从未合作过,无甚把握。
顾一瑟却?说道:“她会答应的,刀只有割在?自?己的身上才会感?觉疼呢。”
谢臣年望着女孩,明明与她无关,偏偏要硬扯进来,何苦呢。
人为己才是天道,顾一瑟分明是在?逆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