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珉睨她:“我从入京城后就没有安稳日?子,你问问母亲,她可安稳过。”
站在权势中心,享受荣华,随之而来的便是惊心动魄。
顾一瑟丧气,玉珉难得贴心一回,主动说道:“你可以去账房支银子,不必动你的嫁妆。”
嫁妆是她的底牌,能不动就不动,再者,公主府还?不会穷到?用她的嫁妆。
“账房?”顾一瑟不懂这?个流程,立即转动玉珉的轮椅朝内室走去。
婢女们鱼贯而入,收拾桌面上的残羹。
室内的玉珉被顾一瑟缠住,“账房处有银子,走的是整个公主府的公账。公主府有许多?父亲的产业,这?些都是我与母亲共有的,你嫁进来后,自然也有你的一份。还?有一事,忘了与你说。你也有月钱。”
“月钱?”顾一瑟眯着眼睛,目露不善,“成?亲几个月了,你才告诉我、我是有工资的人,你这?人就不是好?人。”
玉珉被吼了一耳朵,无奈说道:“我忘了,账房会补上的,不会少你一文钱。”
顾一瑟这?才罢休,立即换了一副嘴脸问:“一个月多?少银子?”
“不知道,没定数,你自己定吧。”玉珉也被问住了,旁人家都是几十两银子,顾一瑟肯定不够的。她说道:“你自己与账房商议。”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顾一瑟顿住了,入了新公司,人事告诉你:你的薪资取决于?你自己,你想定多?少,就给你多?少。
天上掉的馅饼好?大呀……
顾一瑟捂住脸,歪倒在床上,玉珉则蹙眉,转身走了。
玉珉忙得很,没时?间与她说东说西,还?有一事……她低首看着自己的双腿。
玉珉走了,顾一瑟爬起来去找叮叮当当,找了一圈,人家自己回来了,精神?颓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