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瑟抿抿唇角,道:“忙着诗社的事情呢。”
“你让母亲离陆氏远一些。”玉珉垂眸,不敢去看顾一瑟的反应。
顾一瑟睁大眼睛,“为何远一些。”
玉珉说道:“我与谢臣年,并非好?友,家眷自该避嫌才是。”
“你拉倒吧。”顾一瑟反驳,“她二人又非今日才来往,你如今让她们断,你就是不孝。”
什么心理啊。顾一瑟怒气冲冲,夺回玉珉手中的汤盅,“你这?人只配孤独终老。”
说完,她抱着汤又走了。
玉珉无可奈何,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做错了吗?
本与她无关,是谢臣年造的孽罢了。
顾一瑟一股脑将汤喝完了,嘱咐叮叮当当:“明?日提醒我不要给你家郎君做汤喝。”
叮叮当当对视一眼,默默记住了,少夫人生郎君的气了。
黄昏时分?,玉珉让人送了一份礼物过来。
顾一瑟是没出息的人,主动接过匣子,打开一看,金灿灿的几乎闪瞎眼睛,是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