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珉迷惑不解,顾一瑟同?夜白招手,伏在?她耳畔低语几句,夜白皱眉,还是迅速走了。
眼看着夜白消失在?黑夜中,玉珉负手而立,眼神锐利,江风拂面,也未曾更?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琴声?停下,接着换了新乐器,顾一瑟迷惑。玉珉同?她解释:“是箜篌和琵琶。”
“好厉害呀,你怎么听出来的?。”顾一瑟惊讶,“你都会吗?”
玉珉照旧谦虚:“会一点。”
顾一瑟品了品这个‘会一点’的?意思,多半是什么都会。
话说几句,夜白抱着一只匣子匆匆来而来,速度很快,几乎是片刻的?功夫。
走近后,顾一瑟打开匣子,玉珉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
“唢呐呀,在?这个乐器面前,其他都是弟弟,我就会这个。”顾一瑟笑得险些直不起腰,眼睁睁地看着玉珉的?脸色发?绿。
清风如月的?人如何知晓唢呐呢。
玉珉觉得心?慌,顾一瑟却问她:“你要听高兴的?还是悲伤的??”
江面上?飘起一轮明月,关辉照人。
玉珉皱眉:“高、高兴的?吧。”
“你怎么结巴了呀。”顾一瑟笑得不行,友好地同?她提醒一句:“往后退,声?音有些大呢。高兴就高兴,我什么都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饶是后退五步,当唢呐吹起来的?时候,她还是被震惊了。
声?音带有一种气势磅礴之感,瞬间掩盖住箜篌与琵琶的?声?音。
几息后,甲板上?涌出几人,有人骂骂咧咧:“在?这里吹什么、滚旁边去吹。”
玉珉低头低咳一声?,显然很是尴尬。
顾一瑟也停了下来,“我哪里不对,这是码头,又不是你家。你们弹琴,我就不能吹唢呐吗?”
为?首的?汉子立即领着人冲了下来,手持刀剑,气势汹汹。
夜白立即挡在?前,未出刀鞘,一脚踹翻领头人的?,接着,一个横扫腿,冲上?来的?人都被踢倒。
接连倒了两人,后面冲上?来的?速度慢了许多,他们畏惧极了。
这时,甲板上?走出一中年人,穿着儒袍,朝顾一瑟行礼:“姑娘想?必是来上?船,我等荣幸之至。”
顾一瑟朝玉珉眨眨颜,玉珉淡笑,优雅飘逸。
两人登上?甲板,夜白随后跟着,中年人将两人引入二楼。
二楼空阔,坐了不下十人,抚琴谈箜篌女?子坐在?一起,中间各自一丈距离,男人们围着圆桌而坐,并没?有左拥右抱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