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漫步,看着行人脚步匆匆,匆忙的节奏中感?到了慢生活。生活突然慢了下来,周围的一切都被扩大,犹如显微镜下的古城。
看着一幕幕,心中情绪平和,细雨迎面,打湿了眼睫,也给古城添了几分江南水色。
走走停停,回到驿馆,两人身上都湿透了,回去更衣。
更衣后,谢臣年也回来了,顾一瑟歪倒在榻上,听着下属的回禀。
“谢相见了谢常之。”
“谢常之已死了。”
顾一瑟托腮,闻言后说道:“那密函就在谢臣年手中。”
玉珉看了她一眼,眼神深深。
顾一瑟缩了缩脑袋:“我说得不对?吗?这?么简单的道理,也会有错?”
“顾十五,别说话?了,这?样就没有人知晓你笨了。”玉珉扶额。
顾一瑟:“……”
旅行
启程之际,已至四月,天色清朗,碧空如洗。
坐上马车的时候,谢臣年与玉珉比肩,两人皆是清冷之人,面若白?月,眼中毫无温度。她们的冷浸入骨髓,或许是因为表姐妹的关系,五官都有几分相似。
扯下?车帘后,顾一瑟不再去看。
车外两人对视一眼,玉珉翻身上马,谢臣年随后,岭南官员们笑着送她们上路。
一月来,他?们心惊胆颤,而?玉珉压根就不在意他?们私底下?的动作,他?们也乐得轻松。
谢常之死了,被挫骨扬灰,连个全?尸都没有。
关于他?的处置,玉珉并没有插手,一切,都由?谢相安排。
启程后,岭南官员送出十里地,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
车行两日,顾一瑟钻出马车,她不会骑马,只能?与玉珉共乘一骑。她在前,玉珉在后,两人相拥,日头下?,却?又是那么?般配。
谢臣年时不时看向两人,眼中的光慢慢地淡了。
车行五日,一行人入住驿馆,讨伐皇帝的檄文传了过?来,最好附上的是皇帝与齐王之间的条约。
顾一瑟看得心惊胆颤,瞧了一眼两人后,这回?,她选择沉默。
看着这封檄文,她感觉到了惧意。
而?两人神色平静,丝毫未曾影响,反而?商议遇山拜佛,遇水畅游,言行举止,都透着一股诡魅。
顾一瑟丝毫不参与,当踏上游船,感觉春光明媚之际,心中无不畅快。